向涵杰送柳菲灵回家的时候，倒是熟路，他的车载GPS里居然还保存着记录。
柳菲灵不敢大意，一路上都沉默着。等到快到了的时候，向涵杰才开口，“你平时就是这么话少呢，还是只是对着我，不想开口？”柳菲灵笑了笑，“老板，我是那种不说只干的员工。”
“原来如此。”他重复着柳菲灵的词汇，“不说只干？”
可是不知怎么话到了他嘴里，就透着一股令人不爽的猥亵感。柳菲灵懒得再接他的话，怕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再说出什么更难听的话。
到了小区门口，柳菲灵下车了，跟向涵杰很客气地道谢之后转身朝小区大门走去，电话在同一时刻响起。她接起来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
“记一下我的常用号码。”声音却是向涵杰。
她回头一看，他正趴在车窗上对着自己挥了挥手里的手机。
柳菲灵按掉了电话，默默地保存了号码，头也不回地走了。
乔启森刚跟林思思告别，他把自己在龙腾内部查到的项目说明，参与人员，都整理成资料，拷在U盘里，交给林思思。本来是想等着柳菲灵一起，大家讨论一下看看有没有头绪。
但是等了半天，柳菲灵都没回来，所以他就先回去了。明天还有工作上的事要忙，就把这些交给林思思来转交。
乔启森刚走之后，林思思就把U盘扔进自己房间的垃圾桶里。
她做完这些事之后，就拨通了一个电话，“乔启森在龙腾那边好像查得太顺利了一点。”对方说了些什么，她嗯了一声就挂了电话。
这个时候柳菲灵刚好进门。林思思走出房间，到客厅里来，“怎么刚上班就要加班啊？”
“别提了，那个向总真的是有病。”柳菲灵觉得身心俱疲，以前在天兆也曾经有过这种状态，但是每次让她回忆起来的时候，心里也不至于这么空得慌。
至少那个时候，孟舒砚就算脾气再坏，也算是她的偶像，让她有一丝崇拜情绪在里面，虽然嘴上总是偷偷骂他，但心里并不是那么讨厌他，否则也不会心甘情愿地加班加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