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后退了好几步,黑灯瞎火的,带着屏风架子哐当一声倒地,屏风又带翻了两三个花瓶。
瓷器清脆的声音在房中响起,惊动了下人。
下人纷纷来查看,这才看到尸体。
当天晚上,花丞相心有余悸,吓得连觉都睡不好。
第二天,他思来想去还是决定找花寒月先替他解毒再说。
作为当朝丞相,怎么能变成个哑巴。
为了自己的官途,花丞相再一次来到药铺,他身边跟着管家。
因为花丞相不能说话,管家就代替他开口,虚情假意试图哄骗花寒月。
“二小姐,最近相爷时常挂念你,这次特意派小的来迎二小姐回相府。”
一边说着,两个丫鬟婆子走了进来,一人手里捧着托盘,托盘里是各种色泽华贵的首饰,乍一看很华贵,实际都是大件的多,不值几个银子。
另一个是精美的匣子,匣子半开,露出里面的绸缎衣裳,是如今京城姑娘都喜欢的桃红色,女儿家爱扮俏,这个颜色正正好。
可惜,花寒月不是那种一点小恩小惠就能收买的人。
“请二小姐梳妆打扮,相府的马车已经等候在外了。”
花寒月眸光似笑非笑,“昔日花丞相不是嫌我是相府的耻辱吗,怎么会大张旗鼓迎我回府。”
本以为花寒月听说可以回府继续当尊贵的相府二小姐,会立马欢天喜地的立即同意,收拾收拾坐马车回府,没成想她自己扯出了不光彩的旧账。
一时间,倒是让管家不好招架。
“相爷说了,二小姐这些年也吃够了苦头,终究是相府的血脉,哪能一直流落在外。”
这番话说得情深意切,可花寒月清楚得很。
要不是她给花丞相灌了药,这档子好事一辈子都轮不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