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过程比较坎坷,但是真碰到徐淮景,把人抱住的时候,我觉得其实和想象中也差不多。
这小绿茶果然有点想哭,抱着我没一会儿就开始吸鼻子。
我硬把徐淮景的脸掰过来,非要嘲笑他一句。
徐淮景犟不过我,便抵着我的额头,跟个受气包似的红着眼。
他问我什么时候到的,我说也没多久,久等了你一下午吧。
这话一说,他果然哽了一下。
我特别恶劣地笑起来。
逗徐淮景真的很好玩。
但我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徐淮景动不动就上嘴啃人的毛病要改,最起码别啃得我这么难受。
我费老鼻子劲才把这条疯狗从我嘴上撕下来,唇瓣火辣辣的疼,大概率是破了。
天杀的,寝室还有一个呢,虽然像个死人但好歹也喘着气,这人怎么就跟没脸没皮似的,我推都推不开。
我喘着气:“徐淮——”
连名带姓都没说完最后一个字,对方又重新咬了上来。
我的手扣住他的肩膀,却因对方温柔下来的动作停顿了片刻。
然后这狗得寸进尺,竟然伸舌头了。
我瞪着眼睛,扯着他的头发就把人给拽开了。
“徐淮景?”我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