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祁玉呼吸一滞,两眼几欲喷火。
该死的龟孙子,还真让他拿捏住了。
她最后朝那箱子的位置望了一眼,愤愤转身,冲段鸣鹤汪汪两声,提醒他履行承诺。
段鸣鹤冷哼,行至书桌前,泼墨挥毫。
朱祁玉在一旁等得心焦,伸长了脖子想往桌上看,这龟孙子却将字迹挡得严严实实。
待墨迹干后,他将纸张搓成一个小条,翻箱倒柜,找出一个小竹筒,塞了进去。
又将竹筒两端穿上线,挂在狗子的脖子上。
“这小竹筒,需浸在特制的药水才能打开,若贸然取出其中纸条,里面的字迹会消失,到时你再寻过来,我可不会管你。”
这龟孙子为了防止她偷看,简直煞费苦心!
朱祁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叼起玉佩,扭头就走。
段鸣鹤面带微笑地目送她离开,待她出门,还不忘叮嘱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