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好阿彪,我来看看你恢复得怎么样了?”
一大清早,朱祁玉就被段鸣鹤叽叽喳喳的声音吵醒。
她昨晚心忧未来,浑身的伤口又疼,愣是一整夜都没合眼。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她才好不容易升起点困意,刚一闭眼,段鸣鹤那龟孙子就跑来了。
“唔……唔!”
朱祁玉磨着牙,无师自通了狗狗威胁人时的低鸣声。
段鸣鹤神情困惑,伸出的手僵在半空:
“阿彪,你这是怎么了?以往见到我早就热情地摇起尾巴了,怎么今天……难道是伤口太疼了?”
他的眉头紧锁,往前凑近一步,蹲了下来。
朱祁玉恨得想再给他一口,刚往上扑,牵动了腰部伤口,疼得龇牙咧嘴。
“哎呦,果然是伤口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