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佳人原本还挺好奇，这人这么严肃，是有什么大事想求自己。
认真等了几秒钟，竟然是要给自己推销产品。
一时不知道怎么应对姚昕然的脑回路，韩佳人没忍住，翘了翘唇角。
“不好意思，我能笑一下吗？”
“.....”姚昕然第一次见有人想笑还提前打招呼的，看着客户憋笑的样子，心里莫名不紧张了。“想笑就笑，不用忍着。”
“你经常这么卖东西？”见姚昕然习以为常的样子，韩佳人没再忍，唇角微微抬起，咧嘴笑了笑。
和李玉不同，客户的笑看的姚昕然心里暖暖的，有种笑自家傻娃娃的既视感。
“哪有，我就是学不太会销售流程，总碰壁。”
“你业绩多少？”看着姚昕然稍稍不再拘谨，韩佳人心情也好了挺多。
“产品业绩吗？5万呢！真是要命。”
姚昕然感慨公司的黑心，虽然产品确实好用，但是网购会有各种活动，实体店跟不上节奏，自己就总没有底气去推销。
“那你根据我的肤质配5万的产品吧。”
看姚昕然愁眉苦脸的，韩佳人见不得姚昕然脸上挂着失落。
“？五万？不行不行，你用不了这么多！”
韩佳人的阔气吓得姚昕然差点跳起来，虽然自己需要业绩，但是总不能可着一个人宰吧。
“你这是在劝客户不消费？我是不是可以投诉？”
“？”姚昕然一听投诉急了，连连摇头否认，“没有，绝对没有！”
“那就这么定了，帮我看着配就行。”韩佳人说完，轻轻打了个哈欠，“我困了，想睡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