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里门外的两个人皆被这句话震得心尖一颤。
隔着门，方珩征听赵书淼讥讽地道：“我不觉得这样强制的做法是爱。”
“东西我收下，回家我会给他。”
听到脚步声，方珩征跑下楼，坐在沙发上滑动手机，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看外婆穿着新衣服下来，笑着说：“淼淼买的您这么喜欢啊，这就穿上了。”
外婆睨他一眼，“淼淼可比你的眼光强多了。”
方珩征双手插兜得瑟一句，“我选衣服的眼光差，但是找媳妇的眼光好啊。”
赵书淼阴沉的脸色更加冷漠，“你不是饿了吗？吃饭吧。”
餐桌上，外婆聊了几句，赵舒淼的脸色才有所缓和。
两人有说有笑，方珩征偶尔插科打诨，竟意外和谐。
吃完饭陪着外婆坐在客厅听戏曲，方珩征沉浸在虚假的美好中，不愿抽离。
赵书淼接了几个电话，听她说明天早上还要去什么更换要营业执照，外婆便催促他们早些回去休息，日后有时间，多来陪陪她这老婆子。
方珩征视线掠过赵书淼，应下。
回去的途中，赵书淼把手镯递给方珩征后，一直盯着他的右脸看。
黑漆漆的车内正好掩映他眼底的情绪，方珩征摸了下自己的下颌，“我脸上有东西？”
赵书淼摇摇头，将视线移向窗外，今夜的她看起来很疲惫。
“明天养老院就换人了？”
养老院是他们还在一起的时候，赵书淼临危受命的，她一个远方叔叔突然被抓入狱，婶子没什么能力，只想要把产业变现带着孩子远走高飞。
赵书淼做了不少调查，确定没什么问题后，接手了那家养老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