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胜兰看到那上面密密麻麻的id和索赔金额，一口咖啡差点喷出来。
看这架势不仅是要干，还准备干场大的。
她神情肃穆：“你知道这次出手对付你的人是谁吗？”
桑迟单手支腮，“我看过后台数据，傅明月下场后数据达到高峰，有大量id从同一服务器发出，水军大概率是这位小公主买的，但主导这一切的应该是蒋思晴。”
冯胜兰神思恍惚。
这样运筹帷幄的桑迟，让她恍然看见曾经站在巅峰，仍旧云淡风轻的那个人。
眼底生出一丝怀念，又很快敛去。
“既然你知道背后的人是她们，那就应该明白你和她们的差距，桑迟，你没钱没势，拿什么和她们斗？”
桑迟笑：“兰姐，光脚不怕穿鞋的，你怎么知道这不是我的优势呢？我最喜欢和体面人打交道。”
她弹弹指甲，“体面人要脸，我不一样，我只要他们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