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琰沉默片刻,似乎在组织语言。沈音笛也没有催促他。
“当年本王从战场回来,已经身受重伤。很多所谓的证据都有人在提供。父皇很愤怒。根本不给解释的机会。本王都不知道有哪些证据。”
沈音笛不禁诧异。
“所以你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背上那么多罪名?”
“这么说来,那皇帝未免也太昏庸了吧?”
“阿笛慎言。”楚琰不忘提醒。 他有时候真的担心,这丫头竟然这么说话,会惹来杀身之祸。
他不知道父皇看到了什么,又听到了什么?但做出那样的决定,可见对他已然失去了信任。
“怕什么,这里只有我们俩,我说的是事实。”沈音笛耸耸肩,不以为然的说着。
“你有所不知,父皇那个位置,其实常人无法看懂。也猜不到他的心思。”
“你还在替他说话?你不恨他吗?”沈音笛不理解。
“怨恨过。”
“现在没有了?”沈音笛继续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