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还以为是裴总不敢,”陆弋淡淡一笑,面容虚弱,喘气都有些艰难。
他不再和裴宴斯多说直接闭上了双眼,像是要休息。
裴宴斯看他的模样,虽然他没有在笑,但裴宴斯还是莫名地觉得,他在炫耀,在得意。
就因为沈禾鱼对他的在意。
他忽然觉得很不甘心,不想看见陆弋这么顺,他故意地说道:“她的确是担心你,但是那又怎样?她看见我出现的时候,你也应该知道,她有多么迫不及待地松开了拉你的手。”
他的这句话果然戳到了陆弋的痛点上,陆弋在下一秒猛地睁开了双眼,眼里的光灰暗无比。
他当然知道,放在沈禾鱼上一秒还拉的自己紧紧的,下一秒,裴宴斯出现后,她就譬如蛇蝎的松开了自己的手。
那是关系的不对等。
她没有那种合格的身份去和自己亲密,又或者说自己在她的身边并没有名分。
裴宴斯看见他的表情,心里总算得意了,“我能赶走沈江离,同样也能赶走你。”
“她这辈子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你们谁都别想染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