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禾鱼始终那么看着他,知道他已经在暴怒的边缘,只是她不知道,要怎么对他妥协。
这样的无声妥协又还有多久,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裴宴斯见她还是不动,他主动迈步,上楼。
路过陆弋身边时,却又被他抓住。
裴宴斯转头,深深地盯着陆弋,目光不善。
陆弋同样目光不善地盯着他说:“我是不会让你带走沈禾鱼的。”
裴宴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没忍住笑出声。
他静静地看着陆弋,目光渐渐地恢复了平静,然而这平静下面,却掩盖着滔天的风暴。
“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陆弋点头,目光坚定。
“但我想,陆医生是不是忘记了一个重要的事实,她是我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