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禾鱼也明白,身边的男人要是愤怒起来,后果非常恐怖。
她不敢忤逆,却又不想就这么任由他摆布,于是抿了抿唇,没有说话,但眼里都是对他的抗拒。
裴宴斯看见了,但眼下的场景,的确不好再惩罚她。他尽量让自己忽视她眼里对自己的讨厌,低声对她说:“回去再好好收拾你。”
本来只是他生气的一句话,可落在沈禾鱼耳中,还是让她喜不自禁地微微颤抖。
这个男人折磨她的方式日出不穷,尤其是在床上,总能让她要死要活。现在他这话,在这场合说出来,总让她忍不住乱想。
她的眼睛颤了颤,往门边缩了缩,更远地拉开了跟裴宴斯的距离。
裴宴斯察觉到了她的意图,眼神一冷,这个女人怎么这么不听劝,明明方才才因为此事生过气,这会儿她怎么又着急拉开跟自己的距离。
撇清关系,她以为这样,就能够逃开自己身边了吗?
裴宴斯冷笑,伸出手拽过她,强行地按在自己的怀中,她还想要挣扎,他更快一步地贴近了她的耳畔,压低声音道:“你再挣扎一下试试。”
“我可保不准会做出什么来,劝你安分一点。”
裴宴斯话里的威胁和冷漠十分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