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让我怎么放过你,”裴宴斯躺在她的身侧,点燃了一支烟,他的嗓音沉冷,透出点不舍,也有怒气。
他已经做了太多的退步,是她一直不肯看他一眼。
他明明已经想要放过她,甚至同意她到江城来独自生活。
她不肯看自己也就算了,偏偏还要说陆弋比自己还要重要。
裴宴斯不是不肯放过她,而是她一次一次地触及他的底线,他无可忍耐。
他只希望她能够永远留在自己身边,只是他已经做了太多的努力,为何她就是不肯放过过去。
沈禾鱼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觉得他明明是在明知故问,她忍不住说:“你明明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
“我不知道。”裴宴斯否认道,即便知道,他也不会承认。
想要让自己放过她,下辈子都不可能。
沈禾鱼咬牙,分明知道他是故意,说:“你这样将我困在身边又有什么意义。”
他明明应该知道,她现在已经在他身边感到筋疲力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