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禾鱼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原来这个男人根本就没有改变过,他从始至终,都是霸道的,独裁的。
他绝对不允许有任何人忤逆他,表面上的给她自由,不限制她,实际上,是为了能够更好地让她完全臣服。
她不懂,她说:“可是为什么呢,我说过,我不会再回去的。如果你真的想让我一直恨你,你可以继续逼迫。”
裴宴斯没说话。
他深深注视着她的双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其实心里也在忐忑,如果这样强行让她跟着自己再次回去,她也许这辈子都不会再信任他,且会一直恨他。
可是,一想到那两个男人……
嫉妒,吃醋,情绪化,克制不了欲望,这些情绪,曾经对于裴宴斯来说,都是最低级的最无用的七情六欲。
可是现在,他几乎要被这些最低级的欲望,给吞噬殆尽。
他看着沈禾鱼的脸,是他朝思暮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