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意思?”
沈禾鱼被他这话吓了一跳,本还以为他真的改变,没想到这饭还没吃完,他又开始提起了留下的事。
她来这里并不是为了留下,他应该比谁都要清楚。
裴宴斯闻声看向她。
清晰从她眼中看见了抗拒。十分明显,带着一点厌恶。
又恢复了从前的样子。
如果他再逼得紧的话,也许,他这么久以来的努力全都白费。裴宴斯意识到这个问题,他压下心里的渴望,尽量将表情放得柔和,对沈禾鱼说道:
“你不要多想,我没有别的意思。单纯希望你能留下来,现在天已经晚了,又快要过年,路上雪滑,开车很不安全。”
裴宴斯顿了顿,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放得和缓,没有目的性:“正好就想你留下来,可以陪着女儿过个年。”
沈禾鱼没有立刻说话。
只因为裴宴斯表现得很温柔,并且平和。她其实不太明白,这样子的他究竟是伪装出来的,还是这一个月来,他的确改变了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