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宴斯上了车。
司机立刻将车开走,回到原来玥玥所住着的那一家医院。
车子的后座,他拉过沈禾鱼的手,在手中轻轻抚摸摩挲,那红痕其实不是很狰狞,但是因为她皮肤太白,所以看在眼中很是狰狞。
他低声问道:“疼吗?”
只是看起来红,可也只是被手铐给磨了那么一会儿,要是说疼倒算不上。
沈禾鱼摇了摇头,并没开口。
裴宴斯握住她的手,手指还是有一下没一下地去触碰她的红痕。
沈禾鱼觉着他的动作很柔和,是从前他对于自己从来都不会有的,她微微皱眉,侧头看向他。
见他垂着眸,目光只落在自己的手腕上,那眼神中自也是柔情一片,隐隐还夹杂着一点儿心疼。
她怔忡。
他什么时候也会对自己表露出这种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