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禾鱼听他这话,深吸了口气。
看向他一如既往深沉而冰冷的凤眸,说:“放我下来。我可以跟你好好说。”
裴宴斯看了她两眼,像是在分辨她话里的真假,半晌后才将她抱着放到另一边的沙发上。
知道她刚刚流产,身上肯定会很不舒服,他将所有的动作都极尽的轻柔。
沈禾鱼对于他这突如其来的温柔感到很不适应。
她坐下后,才说:“那天,本来我已经很不舒服。但你的笙笙给我来电话,说你喝醉了,想要我去接你回来。我还是去了。”
“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我认为,我至少跟你是夫妻,我那个地方还是你的家。去接你回家,可以。我忍着身上的不适,去接你。但才知道只是一个圈套。”
“是你给了白笙儿这样的机会,让她做出圈套来对付我,给我灌下堕胎药,孩子没了。”
“你给别人伤害我和孩子的机会,不管孩子是不是你的。我失望,不,我甚至是绝望。”
沈禾鱼说到这里却是忽然轻笑一声,“不过现在什么事都没了。孩子也没了。婚姻没了。我们,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