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禾鱼忍住身上的痛楚,站在那里垂眸,冷冷看着这一幕,漂亮的脸上没有一丝其他的神色。
甚至是淡漠也没有。
只是平平静静的,仿佛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让人看不出心里在想什么。
只有她自己知道,心里已经被挖开了一块。
那里鲜血淋漓。
裴宴斯眼眸沉冷,阴鸷出声:“沈总监好大的面子,更是好狠的手段。”
沈禾鱼平静道:“我什么手段。”
她这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让裴宴斯心中更为厌恶,他再开口时,语气中已经是隐藏不住的愤怒:“她到底怎么了你,三番两次你这样对她下狠手。”
“我最后警告你一遍,要是再这样胡作非为,公司你也别想待了。”
沈禾鱼抿唇,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