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柳菲灵匆匆下线之后，尚筱晓跟同样在线的韩少翔汇报道：“柳菲灵已经跟她的男朋友下线了。你加了她好友吗？”
“加了，但是还没跟她说过话，她应该不知道那个人是我吧。”韩少翔淡定地说着。
“感觉你这次要追的对象好像很有难度，她跟她男朋友关系很不错的样子，两个人一起玩游戏的那种默契，看得我都有点羡慕，而且她男朋友似乎是高手，虽然是新号但对游戏里的东西都很熟练。我根本都插上手去带他们了。”尚筱晓如此评价道。
韩少翔虽然没有出面，却也一直关注着柳菲灵。
他的个性不急不缓，但认定了自己目标，就不会轻易改变。
第二天一早，韩少翔到公司之后，负责业务联系的人，告诉他接到了一单大生意。
下个星期有一个政府机构组织的企业联盟会议，场地保安需要外包，因为主办方急招有经验的保安公司，而且对资历格外看重，所以才让他们顺利拿到这个机会。
韩少翔看了一下大概的介绍，跟场地安排情况，当他看到与会公司名单的时候，目光落到天兆集团几个字上面，不由得想起柳菲灵。
这种会议一般都是老总级别的高管参加的，他记得柳菲灵说过自己是做行政的，不是秘书就是助理了，说不定有机会在那里碰到她。
“做得不错！”韩少翔拍了拍那个业务联系的负责人，夸赞道。
让对方有些受宠若惊了，韩少翔平时在公司里都是不苟言笑的，很少会夸人。
一大早的工作，就让柳菲灵倍感压力，要替孟舒砚准备会议发言稿，主题是网络版权维护。下周网监局及版权局几家政府机构联合召开了一个网络版权维权项目的昭示大会，对来年一系列的最新维权政策进行通告，同时要求各家互联网企业、知名新闻媒体、各著作权管理组织和涉外认证机构驻华代表，还有版权相关协会等等一大堆的机构都要参加。
而天兆集团还被指名做为互联网企业代表，要在会议上进行发言。
对于这种政府机构主办会议，柳菲灵脑海里只浮现出两个字，“官腔”。
最近网络频频出现一些盗版，山寨，抄袭事件，估计也让上面的领导不能忍了，才召开这样的会议。不过像天兆这种以原创技术出名的企业，才是最要担心这种被侵权的行为。
天兆的法务部每年处理各种侵权投诉都要忙得手不停了。
柳菲灵一边查阅着资料，一边准备着发言稿。
下午的时候，她拿着辛苦准备好的发言稿给孟舒砚看。
孟舒砚看完之后，闭着眼睛，叹了一口气，“这种学生作文的即视感，什么时候我才不会在你写的东西里看到呢？”
柳菲灵辛苦准备了五个小时的东西，得了这么一句评价，简直要喷血了。
“你要考虑一下发言场合，听这东西都是些什么人，局长，老板，同行，媒体人，还有各种老学究。我觉得你需要重新写，在这份上面越改估计越离谱。”
孟舒砚一句话，让柳菲灵的工作又归于零。但她也只能默默地退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重新开始。
这一次重新开始她就先不着急开工，而是查看天兆的内部资料，看以往孟舒砚的发言，各种场合之下的不同主题，一是学习参考，二是寻找新的灵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