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舒砚叹了口气，转头望向柳菲灵，忍不住吼道，“柳菲灵！谁给你的胆子？”
他本来还指望着能想什么办法把董明婉拿下，毕竟也是大客户，被柳菲灵这么一闹，感觉彻底没戏了。赔钱事小，丢失了这一大客户，这其中的损失就不容计算了。
也算不过来了。
柳菲灵弱弱地低下脑袋，“一时没忍住，有感而发……”
吴敏娜在边上看笑话，趁机火上浇油，“你一个助理也敢跟人家老总那样说话，传出去还以为我们天兆的人都是这么没教养没规矩的呢！”
孟舒砚看了吴敏娜一眼，她瞬间也不敢多话，“那我先出去了，孟总。”
吴敏娜出去了之后。
孟舒砚还是没消气，对着柳菲灵说道：“是不是最近对你和颜悦色太多，你就给我掉链子了？忘了现在是在哪？忘了自己在干什么？嗯？”
柳菲灵有些不服气，“我怎么会忘，只不过这件事本来就不是我们的错，为什么要委屈自己？”
“为什么？这是在谈生意，有时候讨好客户是必须手段。你第一天上班吗？这些都不懂？”孟舒砚冷笑了一声。
柳菲灵望着他，觉得这个样子的他好讨厌。
“这么看着我干嘛？就算你这么看着我，也改变不了你说错话，你越界的事实！看来我还是太高看你了。”孟舒砚盯着她，冷冷地说道。
柳菲灵觉得有点可怕，两天前明明还温柔地跟她说着话，一转脸现在又这么冷酷地训斥着自己。
虽然公私分明，他做得的确是没错，但就这件事本身，柳菲灵觉得自己没错，她的出发点没错，就算是语气上有些太过强硬，她也只是指出大家都看到却没有指出的问题而已。
董明婉的确就是护短，看不见自己的错误，只知道推卸责任。
所以她不能接受孟舒砚这么凶的批评。
“去吧，自己好好反省一下！”孟舒砚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