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舒砚盯着她，再次提醒道：“柳菲灵，你记性这么不好吗？”
柳菲灵不是记性不好，而是不想面对这个问题，她有时候有点像鸵鸟，遇到太麻烦的问题，就只想把脑袋插到沙土里，以为自己看不见，问题也就随之不见了。
“孟总，今天天兆大厦外面示威人群，我觉得是龙腾那边有人在搞鬼，故意煽动闹事。”柳菲灵岔开话题。
“这种事，从天兆创立开始，一路以来都遇过不少，只不过形式有些差别，已经见怪不怪，很快你也会习惯的。现在，我们说的重点不是这个问题，你别再岔开话题了。”孟舒砚一口气说着，顺便还堵上了她的逃跑路线。
“我觉得，要不然你再考虑一下吧，其实也许你只是一时新鲜，过一段时间你肯定会腻，到时候大家见面不就尴尬了吗？”柳菲灵被逼到绝路，只能一口气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你又不是我，怎么能那么肯定我的想法？”孟舒砚微微眯起眼睛，像是在审视她一样，目光锐利。
“这是人之常情，我也只是指出一种可能性。”柳菲灵弱弱地说着。
“看来你的记性是真的变差了，我的问题，是问你这些吗？”孟舒砚俯下身子，双手撑在她的办公桌上，与她的距离一下子缩近了很多，继续说道。
“我的问题，是让你考虑一下，做我的女朋友，而你给的答案，只需要同意或者不同意即可，其它都是无效回答。”
他如此直接地再次抛出这个柳菲灵一直在逃避的问题，让她不禁一愣，只能傻傻地望着他的脸，呼吸也不由自主地停滞了，脸颊的温度也随之急速上升，大脑又开始失去正常工作的能力，如温水煮鱼渐渐泛白。
那一刻的时间，仿佛过得特别慢，柳菲灵觉得自己快缺氧死掉了。
突然办公室的门铃响了，像一阵及时雨一样淋熄了这场即将燃烧的尴尬。
孟舒砚回头看了一眼，恢复了站姿，同时与柳菲灵重新回到了“安全距离”。
Lina拿着资料进来，“孟总，这是漠州那边发来的传真资料，需要您尽快查阅签字的。”
孟舒砚转身看了一眼柳菲灵，目光略有深意，然后回到自己座位上，“拿过来吧。”
柳菲灵一脸无辜，这种事能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