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一晚上，柳菲灵辗转反侧，完全睡不着了，脑海里被塞得满满的。全是孟舒砚的脸，他的笑容，他说的话，每一个字。
他是几个意思呀？
为什么要对自己说那样的话？
在车上的时候，为什么会捉住自己的手不放开呢？
到底是几个意思？
就这样一直翻滚到半夜，不知道几点，她才渐渐睡着。
第二天一早，孟舒砚敲门叫她起床，“起床了。”她还迷迷糊糊地没反应过来，“啊？”
“柳菲灵，起床了！”孟舒砚叫完第二声，就下楼去煮早餐。
柳菲灵听到这把熟悉的声音，才睁大眼睛瞬间清醒了。
这么说，之前的事情都不是梦。柳菲灵坐起身来，扶着自己的额头，看电影一样在脑海里面过了一遍昨天晚上的事，心力憔悴。
换好衣服，漱洗完，她下楼的时候，闻到一阵香味，肚子不争气地咕噜咕噜响。
“过来吃早餐。”孟舒砚招呼她。
“孟总你居然会做饭？”柳菲灵表示有点不可思议，虽然之前来他家里也看到有这个开放式的厨房，但看着洁净如新，还以为只是摆设用。
“如果你从9岁开始就独立一个人生活，做饭这种技能不必备，会很辛苦。”孟舒砚把装好的盘子给她递过来。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语气虽然淡定，但描述的内容却无比凄凉，让柳菲灵忍不住微微皱起眉头，用一种同情的眼光望着他。
“别那样看着我，我父母健在，只不过他们一直都很忙，常年都在国外。你要牛奶还是橙汁？”孟舒砚解释着，顺便问她喝什么。
柳菲灵露出一个恍然的表情，“橙汁就好。”
“喝牛奶好了，你经常摔倒，肯定是骨头没长好，要多补补钙。”孟舒砚替她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