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平头看上去三十多岁的样子，个子不高，但却很壮实。
人长的挺普通，看不出什么特点来，属于丢进人群中就认不出的那种。
林木问他叫什么，他说叫牛犇，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五行缺牛，才起了这么个名字。
“你想问什么我都说，但你得答应我个条件。”牛犇这人倒是直爽。
林木看了他一眼，问道，“我知道你是精诚安保公司的，你们公司老板也死了。”
“我现在就想知道，让你出面作证指认刘文斌，做得到吗？”
牛犇就是一惊，诧异道，“肖远死了？能杀他的人，可没几个啊。”
“这不重要，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牛犇见林木这样说，便自认的想了想才说，“指证不了，因为是肖远派我们来配合刘文斌。”
“而且只是口头吩咐，根本没有任何证据。”
“所以就算我们兄弟都指认他，可没有证据，不还是白搭？”
林木点点头，这个他早有预料。
否则在抓到这些人的第一时间，他就该给叶轻眉带走的。
他留下来，也是知道对刘文斌威胁不大，便想着能诓点钱是最好的。
但是现在刘文斌根本不管他们，而他们的老板肖远也死了，雇主秦万里也凉了。
林木留着他们，除了每天给供吃供住，是什么都得不到。
“你们以后打算怎么办？”林木又问道。
牛犇愣了下，疑惑道，“大哥，我们人在你手里，我们咋知道该怎么办？”
“这样吧，我看你这人挺讲义气的，打算给你个工作。”
林木沉吟片刻说道，“我会成立个安保公司，雇佣你们，我给你们找活，你负责管理手底下的人。”
“你信得过我？”牛犇觉得不可思议，但一想到这家伙是个傻子，也就理解了。